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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strong>禅门修证指要 心铭</strong>

更新:2021-01-29 06:16:53

禅门修证指要 心铭   心性不生,何须知见。本无一法,谁论熏炼。往返无端,追寻不见。一切莫作,明寂自现。前际如空,知处迷宗。分明照境,随照冥蒙。一心有滞,诸法不通。去来自尔,胡假推穷。生无生相,生照一同。欲得心净,无心用功,纵横无照,最为微妙。知法无知,无知知要。将心守静,犹未离病。生死忘怀,即是本性。至理无诠,非解非缠。灵通应物,常在目前。目前无物,无物宛...

禅门修证指要 心铭


  心性不生,何须知见。本无一法,谁论熏炼。往返无端,追寻不见。一切莫作,明寂自现。前际如空,知处迷宗。分明照境,随照冥蒙。一心有滞,诸法不通。去来自尔,胡假推穷。生无生相,生照一同。欲得心净,无心用功,纵横无照,最为微妙。知法无知,无知知要。将心守静,犹未离病。生死忘怀,即是本性。至理无诠,非解非缠。灵通应物,常在目前。目前无物,无物宛然。不劳智鉴,体自虚玄。念起念灭,前后无别。后念不生,前念自绝。三世无物,无心无佛。众生无心,依无心出。分别凡圣,烦恼转盛。计较乖常,求真背正。双泯对治,湛然明净。不须功巧,守婴儿行。惺惺了知,见纲转弥。寂寂无见,暗室不移。惺惺无妄,寂寂明亮。万象真常,森罗一相。去来坐立,一切莫执。决定无方,谁为出入。无合无散,不迟不疾。明寂自然,不可言及。心无异心,不断贪淫。性空自离,任运浮沈。非清非浊,非浅非深。本来非古,见在非今。见在无住,见在本心。本来不存,本来即今。菩提本有,无须用守。烦恼本无,无须用除。灵知自照,万法归如。无归无受,绝观忘守。四德不生,三身本有。六根对境,分别非识。一心无妄,万缘调查。心性本齐,同居不携。无心顺物,随处幽栖。觉由不觉,即觉无觉。得失两边,谁论好恶。一切有为,本无造作。知心不心,无病无药。迷时舍事,悟罢非异。本无可取,今何用弃。谓有魔兴,言空象备。莫灭凡情,唯教息意。意无心灭,心无行绝。不用证空,自然明彻。灭尽生死,冥心入理。开目见相,心随境起。心外无境,境外无心。将心灭境,彼此由侵。心寂境如,不遣不拘。境随心灭,心随境无。两处不生,寂静虚明。菩提影现,心水常清。德性如愚,不立亲疏。宠辱不变,不择所居。诸缘顿息,一切不忆。永日如夜,永夜如日。外似顽嚣,内心虚真。对境不动,有力大人。无人无见,无见常现。通达一切,未尝不遍。思维转昏,迷乱精魂。将心止动,转止转奔。万法无所,只有一门。不入不出,非静非喧。声闻缘觉,智不能论。实无一物,妙智独存。本际虚冲,非心所穷。正觉无觉,真空不空。三世诸佛,皆乘此宗。此宗毫末,沙界含容。一切莫顾,安心无处。无处安心,虚明自露。寂静不生,放旷纵横。所作无滞,去住皆平。慧日寂寂,定光明明。照无相苑,朗涅磐城。诸缘忘毕,诠神定质。不起法座,安眠虚室。乐道恬然,优游真实。无为无得,依无自出。四等六度,同一乘路。心若不生,法无差互。知生无生,现前常住。智者方知,非言诠悟。
  (《景德傅灯录》卷三十,大正五一·四五七中——四五八上)
  圣严识牛头法融(西纪五九四——六五七),是禅宗四禅道信的弟子,他与黄梅东山法门的五祖弘忍并峙,在牛头山开创牛头宗。据《续高僧傅》卷二十六记载,他随三论宗的炅法师出家之时,已徧通经史,出家后,先探空宗的幽颐,宴默於空林二十年,唐贞观十七年(西纪六四三)住於建康的牛头山幽栖寺之北岩下,以其慈善感应,蛇、虎、羣鹿等禽兽来驯,乃至集於手上而食。当时牛头山的佛窟寺,藏有七藏经书,佛经、道书、佛经史、俗经史、医方图符等,法融经八载,探寻内外诸学,素养大丰。还隐幽栖寺。又据《景德傅灯录》卷八所记,在贞观年间,道信入山,见法融,端坐自若,未曾稍顾,道信问他:“在此作甚麽?”他答:“观心。”道信又问:“观是何人?心是何物?”法融无对,便起作礼,请说心要。道信即为他说了。但在道宣的《续高僧傅》中并未记载道信付法给法融的事,在现存资料中,最早提及此事的,是李华所撰的(全唐文卷三二O)。这位径山大师是鹤林玄素,天宝十一年(西纪七五二)圆寂,离法融示寂(西纪六五六)已一百零四年。不过法融为道信的别傅,为后代所公认。
  后法融的弘化与修行来说,是一位禅教并重的大师,尤其更重於惮悟的学者。到了五十岁时,始在幽栖寺的北岩下,别立禅室。跟从他学禅的有一百多人,后来增加到三百多众。经常为大众讲《法华经》等。五十九岁时(西纪六五二)受当地宰官的礼请,在建初寺讲《大品经》,听众千馀人。在他去世前一年,再度受请出山,到建初寺讲经。
  他的著作有《净名经私记》、《华严经私记》、《法华经名相》等。现存僧璨的与法融的相对照,可产为姐妹篇,思想相近,所说的问题相近,类似的句子也少。而更为精炼一些,因此,有人以为,是后人依所作的精治本,至於以之为僧璨所作,只是马祖派下的傅说。至於,永明延寿的《宗镜录》卷九十七(大正四八·九四一页)引录了一段,又在敦煌发现了三种抄本,却未见《宗镜录》所引用的那段文字,那是在傅抄流通中的变化,此论为法融所作,应当没有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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