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印光大师一生,于惜福一事最为注意。衣、食、住等,皆极简单粗劣,力斥精美。民国十三年(1924),余至普陀山,居七日,每日自晨至夕,皆在师房内观察师一切行为。 2、师每日晨食仅粥一大碗,无菜。师自云:“初至普陀时,晨食有咸菜,因北方人吃不惯,故改为仅食白粥,已三十余年矣。” 3、食毕,以舌舐碗,至极净为止。复以开水注入碗中,涤荡其余汁,即以之漱口,旋即...
1、印光大师一生,于惜福一事最为注意。衣、食、住等,皆极简单粗劣,力斥精美。民国十三年(1924),余至普陀山,居七日,每日自晨至夕,皆在师房内观察师一切行为。
2、师每日晨食仅粥一大碗,无菜。师自云:“初至普陀时,晨食有咸菜,因北方人吃不惯,故改为仅食白粥,已三十余年矣。”
3、食毕,以舌舐碗,至极净为止。复以开水注入碗中,涤荡其余汁,即以之漱口,旋即咽下,惟恐轻弃残余之饭粒也。
4、至午食时,饭一碗、大众菜一碗。师食之,饭、菜皆尽。先以舌舐碗,又注入开水涤荡以漱口,与晨食无异。师自行如是,而劝人亦极严厉。见有客人食后,碗内剩饭粒者,必大呵曰:“汝有多么大的福气,竟如此糟蹋!”此事常常有,余屡闻友人言之。
5、又有客人以冷茶泼弃痰桶中者,师亦呵诫之。以上且举饮食而言,其他惜福之事,亦均类此也。(摘自《略述印光大师之盛德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