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高僧传--译经4.隋西京大兴善寺北贤豆沙门阇那崛多

更新:2020-05-06 09:53:58

   唐高僧传--译经4.隋西京大兴善寺北贤豆沙门阇那崛多   隋西京大兴善寺北贤豆沙门阇那崛多   【原 文】   阇那崛多,此言德志,北贤豆(1)(贤豆,本音因陀罗婆陀那,此云主处,谓天帝所护故也。贤豆之音,彼国之讹略耳,身毒、天竺,此方之讹称也。而彼国人,总言贤豆而已,约之以为五方也。)犍陀啰国(2)人也,此云香行国焉。居富留沙富逻城,此云丈夫宫也。剎帝利种,姓金...

   唐高僧传--译经4.隋西京大兴善寺北贤豆沙门阇那崛多


  隋西京大兴善寺北贤豆沙门阇那崛多
  【原 文】
  阇那崛多,此言德志,北贤豆(1)(贤豆,本音因陀罗婆陀那,此云主处,谓天帝所护故也。贤豆之音,彼国之讹略耳,身毒、天竺,此方之讹称也。而彼国人,总言贤豆而已,约之以为五方也。)犍陀啰国(2)人也,此云香行国焉。居富留沙富逻城,此云丈夫宫也。剎帝利种,姓金步,此云项也,谓如孔雀之项,彼国以为贵姓。父名跋阇逻婆啰,此云金刚坚也。少怀远量,长垂清范,位居宰辅,燮理国政。崛多昆季(3)五人,身居最小,宿植德本,早发道心。适在髫齓(4),便愿出家,二亲深识其度,不违其请。
  本国有寺名曰大林,遂往归投,因蒙度脱,其郁波第耶,此云常近受持者,今所谓和尚,此乃于阗之讹略也,名曰嗜那耶舍,此云胜名,专修宴坐,妙穷定业。其阿遮利耶,此云传授,或云正行,即所谓阿阇棃也,亦近国之讹略耳,名曰阇若那跋达啰,此云智贤,遍通三学,偏明律藏。崛多自出家后,孝敬专诚,教诲积年,指归通观。然以贤豆圣境灵迹尚存,便随本师具得瞻奉,时年二十有七。
  受戒三夏(5),师徒结志,游方弘法。初有十人,同契出境,路由迦臂施国(6),淹留岁序。国王敦请其师,奉为法主,益利颇周。将事巡历,便踰大雪山西足,固是天险之峻极也。至厌怛(7)国,既初至止,野旷民希,所须食饮,无人营造。崛多遂舍具戒,竭力供侍。数经时艰,冥灵所佑,幸免灾横。又经渴罗盘陀(8),及于阗等国,属遭夏雨寒雪,暂时停住。既无弘演,栖寓非久,又达吐谷浑(9)国,便至鄯州,于时即西魏后元年也。虽历艰危,心逾猛厉,发踪跋涉三载于兹,十人之中过半亡没,所余四人仅存至此。
  以周明帝武成年,初届长安,止草堂寺。师徒游化已果来心,更登净坛再受具足,精诚从道尤甚由来。稍参京辇(10),渐通华语。寻从本师胜名,被明帝诏延入后园,共论佛法,殊礼别供,充诸禁中。思欲通法,无由自展,具情上启,即蒙别敕,为造四天王寺,听在居住。
  自兹已后,乃翻新经。既非弘泰,羁縻而已,所以接先阙本,传度梵文,即《十一面观音》、《金仙问经》等是也。会谯王宇文俭镇蜀,复请同行于彼三年。恒任益州僧主,住龙渊寺,又翻《观音偈佛语经》。
  建德□运,像教不弘,五众一期同斯俗服。武帝下敕追入京辇,重加爵禄,逼从儒礼。秉操铿然,守死无惧。帝愍其贞亮,哀而放归。路出甘州,北由突厥,阇黎(11)智贤还西灭度,崛多及以和尚,乃为突厥所留。未久之闲,和尚迁化,只影孤寄,莫知所安。赖以北狄君民,颇弘福利,因斯飘寓,随方利物。
  有齐僧宝暹、道辽、僧昙等十人,以武平六年,相结同行,采经西域,往返七载,将事东归,凡获梵本二百六十部。回至突厥,俄而齐亡。亦投彼国,因与同处,讲道相娱。所賷新经,请翻名题。勘旧录目,转觉巧便,有异前人。暹等内诚各私庆幸,获宝遇匠,德无虚行,同誓焚香,共契宣布。大隋受禅。佛法即兴,暹等赍经先来应运。
  开皇元年季冬,届止京邑。敕付所司,访人令译。二年仲春,便就传达。夏中诏曰:「殷之五迁,恐民尽死。是则域吉凶之土,制短长之命,谋新去故,如农望秋。
  龙首之山,川原秀丽,卉木滋阜,宜建都邑定鼎之基,永固无穷之业。」在兹可域。城曰大兴城,殴曰大兴殿,门曰大兴门,县曰大兴县,园苑池沼其号并同,寺曰大兴善也。于此寺中传度法本,时崛多仍住北狄。至开皇五年,大兴善寺沙门昙延等三十余人,以躬当翻译音义乖越,承崛多在北,乃奏请还。帝乃别敕追延。
  崛多西归已绝,流滞十年。深思明世,重遇三宝,忽蒙远访,欣愿交并,即与使乎同来入国。于时文帝巡幸洛阳,于彼奉谒,天子大悦,赐问频仍。未还京阙,寻敕敷译。新至梵本众部弥多,或经或书,且内且外,诸有翻传,必以崛多为主。佥以崛多言识异方,字晓殊俗,故得宣辩自运,不劳传度,理会义门,句圆词体。文意粗定,铨本便成。笔受之徒,不费其力。试比先达,抑亦继之。
  尔时,耶舍已亡,专当元匠。于大兴善,更召婆罗门僧达摩笈多,并敕居士高天奴、高和仁兄弟等,同传梵语。又置十大德沙门僧休、法粲、法经、慧藏、洪遵、慧远、法纂、僧晖、明穆、昙迁等,监掌翻事,铨定宗旨。沙门明穆、彦琮,重对梵本,再审覆勘,整理文义。
  昔支、昙、罗什等,所出《大集》,卷轴多以三十成部,及耶舍高齐之世,出《月藏经》一十二卷,隋初复出《日藏分》一十五卷。既是《大集》广本,而前后译分,遂使支离,部袠羁散。开皇六年,有招提寺沙门僧就,合之为六十卷。就少出家,专宝坊学,虽加宣导,恨文相未融。乃例括相从,附入大部。至于词旨惬当,未善精穷。比有大兴善寺沙门洪庆者,识度明达,为国监写藏经,更整改就所合者,名题前后甚得理致。且今见翻诸经,有多是《大集》余品,略而会之应满百卷。若依梵本,此经凡十万偈,据以隋文可三百卷。
  崛多曾传,于阗东南二千余里,有遮拘迦国(12),彼王纯信,敬重大乘。宫中自有《摩诃般若》、《大集》、《华严》三部,王躬受持,亲执锁钥,转读则开,香华供养。或以诸饼果诱引小王,令其礼拜。此国东南可二十余里,山甚岩险,有深净窟,置《大集》、《华严》、《方等》、《宝积》、《棱伽》、《方广舍利弗》、《花聚》、《二陀罗尼》、《都萨罗藏》、《摩诃般若》、《八部般若》、《大云》经等凡十二部,减十万偈。国法相传,防卫守护。又有入灭定罗汉三人,窟中禅寂。每至月半,诸僧就山为其净发,此则人法住持,有生之所凭赖。
  崛多道性纯厚,神志刚正,爱德无厌,求法不懈。博闻三藏,远究真宗,遍学五明,兼闲世论。经行得道场之趣,总持通神呪之理。三衣一食,终固其诚。仁济弘诱,非关劝请。勤诵佛经,老而弥笃。强识先古,久而逾诣。士庶钦重,道俗崇敬。隋滕王遵仰戒范,奉以为师。因事尘染,流摈东越。又在瓯闽,道声载路。身心两救,为益极多。至开皇二十年,便从物故,春秋七十有八。
  自从西服来至东华,循历翻译合三十七合,一百七十六卷,即《佛本行集》、《法炬》、《威德》、《护念》、《贤护》等经是也。并详括陶治,理教圆通。文明义结,具流于世。见费长房《三宝录》。
  初隋高祖又敕崛多,共西域沙门若那竭多、开府高恭恭息都督天奴、和仁及婆罗门毗舍达等,于内史内省,翻梵高书及乾文,至开皇十二年,书度翻讫,合二百余卷,奏闻进内,见唐贞观《内典录》。
  注 释
  (1)贤豆:峪羧之古名。过去称印度河流域为身毒、天竺,波斯人讹称为贤豆。
  (2)犍陀啰国:又作犍驮罗、犍陀越、乾陀越国等印度古国名。意译香地、香洁、香行等,位于今西北印度喀布尔河下游、五河流域之北。
  (3)昆季:兄弟。长者为昆,幼者为季。
  (4)髫齓:即童年。
  (5)三夏:夏季三个月。《乐府诗集》四四〈晋子夜四时夏歌〉:「情知三夏热,今日偏独甚。」又有称三个夏季为三夏。
  (6)迦臂施国:又称迦毗尸、伽比沙、迦毕试、诃毗施,唐时亦名其国为罽宾。今阿富汗之卡菲里斯坦地区。
  (7)厌怛:又作挹怛、挹阗挹达,中亚古族名,大月氏之种。
  (8)渴罗盘陀:又作渴盘、汉盘陀、诃盘、渴盘、喝盘陀等,今新疆塔什库尔干地区。
  (9)吐谷浑:即《魏书》、《宋书》、《北齐书》、《北史》之阿柴虏,《魏略》、《南齐书》之赀虏,《太平寰宇记》之阿虎虏。北方古民族名,鲜卑慕容部一支。
  (10)京辇:皇帝所乘车子叫辇,因称京城为辇毂下。皇帝居京兆之中,故称京辇。
  (11)阇黎:又作阿阇黎、阿舍梨阿祇等,意译为轨范师、教授师、导师。
  (12)遮拘迦国:又作朱驹波国(《伽蓝记》)、悉居半国(《魏书》)、子合国(《后汉书》、《佛国记》)哈尔噶里克(《西域图志》)等。《大唐西域记》曰:「斫句迦国旧译沮渠。」今新疆叶城县一带。
  【译 文】
  阇那崛多,汉地称德志,北印度犍陀罗国人,意译称香行国。居住在富留沙富逻城,意译为丈夫宫。剎帝利种姓,俗姓金步,汉地称为项,意思是有如孔雀之项,在当时国中此是贵姓。
  其父名跋阇逻婆啰,汉地称为金刚坚,少年时就胸有大志,后官居宰相。
  阇那崛多兄弟五人,他排行最小,但由于宿植德本,故最早萌发道心,在童年时,便想出家,父母亲了解其志向,故同意了他的请求,让他出家。
  当时国中有一大林寺,崛多投止该寺。
  其时,寺中有一和尚其郁波第耶,汉语称“常近受持者”,今称“和尚”,是于阗国的音误,名嗜那耶舍,汉译为胜名,专修静坐,精通禅定;另有一教授师其阿遮利耶,汉语称“传授”,或称“正行”,即“阿阇梨”,也是临近国家的音误,名阇若那跋达啰,汉译称为智贤,遍学三藏,尤精律藏。
  崛多自出家后,对二位师父十分尊敬,经师父教诲一年多,已粗识佛学旨趣。适其时圣迹犹存,便随本师前往观瞻,时年二十七岁。
  于受戒三夏之后,便随师游方弘化。
  开始时,有十人同行,路经迦臂施国(西域古国),逗留期间,国王奉其师为法主,供养殷勤、丰厚。
  因欲巡历诸国,便从西面翻越大雪山,此山极是险峻。到了厌怛(中亚古族名)国后,由于野旷人稀,所需食物,无人供给。崛多便暂时舍戒,尽力侍奉供养师父。由于神佛护佑,虽几经艰辛,而幸免于难。
  后来又经过渴罗盘陀及于阗诸国,因遇大雪暴雨,经常走走停停。因无弘法活动,故一般所住时间甚短。后来又到达吐谷浑(西北方古族名)国。至鄯州时即西魏后元年。一路上虽历尽艰险,但心志益坚。经过三年跋涉,同行十人,亡故过半,只有四人幸存。
  于北周明帝武成年间,抵达长安,止住于草堂寺。师徒游化,已到达目的地,便更登净坛,再受具戒。精诚佛道,更甚于从前。
  到京都不久,便略懂汉语。后来,其师胜名受明帝诏请,入住皇宫后园,崛多也一并进住。皇帝经常与他们一起谈论佛法,很受礼遇,供养丰盈。因置身深宫之中,虽有独自广弘佛法之志向,但很难如愿开展。他把此种愿望上奏皇上,皇帝准奏,为他另造四天王寺,由他居住。
  自此之后,他就翻译新经。
  刚开始时,规模不大,所以先接绩缺本,传度梵文,亦即《十一面观音经》、《金仙问经》等。适逢谯王宇文俭镇守巴蜀,请崛多一同前往。他在四川待了三年,常任益州(今成都)僧主,住龙渊寺,又翻《观音偈佛语经》。
  北周建德年间,因武帝毁佛,佛教遭受了很大的打击,佛门五众大都被遍还俗。
  武帝又下敕把崛多召回京都,重加爵禄,逼从儒礼。但崛多秉性坚贞,宁死不从,武帝愍其贞节,放他回家。
  他就从甘州西行,经过突厥所在之地。教授师智贤(即阇若那跋达啰)圆寂,崛多及和尚胜名(即嗜那耶舍)遂为突厥所羁留。过了不久,嗜那耶舍又灭度了,崛多孤身一人,一时颇觉惘然。亏好当地君民,待之甚厚,赖此得以四处安身,随方弘法。
  其时,有齐僧宝暹、道邃、僧昙等十人,于武平六年,结伴同行,往西域寻求佛教经典,往返七年,当他们将要东归时,获取梵文佛经二百六十部。
  回到突厥时,不久齐国灭亡。崛多还是到齐国与他们见面,见面之后,就跟他们一起讲道弘法。他们把所带回之佛径,请崛多翻译,堀多译经很有特色,宝暹等十分高兴,都认为这是遇到了高人法匠,大家就在一起焚香立誓,决心日后一同弘扬佛法。
  开皇元年(公元五八一年)冬,宝暹一行抵达京都。隋文帝敕令有关主管官员,安排他们传译经典。开皇二年春,便开始着手传译。
  其年夏天,文帝又下敕曰:“过去殷朝五迁其都,主要是担心民众遭劫遇难。都城者,乃一国吉凶之所系,今龙首之山,川原秀丽,物品丰足,土地肥沃,树木繁茂,宜建都城,以为定鼎之,永固无穷之业”。城曰大兴城,殿曰大兴殿,门曰大兴门,县日大兴县,园林亭榭,均以大兴为号。寺院亦称大兴善寺。许多僧人都在此寺中译经传法。
  当时崛多仍然住在突厥。开皇五年,大兴善寺沙门昙延等三十多人,以自己不通梵文,所译多有乖讹,上奏要求请回崛多。皇帝准奏,下敕延请崛多。
  其时崛多西归之路已绝,在突厥滞留了十年,深切希望明世再现,重弘佛法,听到隋朝请他前去弘法,无量欢欣,随即与使者一同前往。
  其时隋文帝在洛阳一带巡视,即召见崛多。见面一谈,文帝大悦。之后,屡赐问侯。尚未回到京城,遂下敕令崛多翻译佛经。
  其时,新传入的梵文典籍很多,有的是佛教经典,有的是世俗文书,有的属外书,有的属内典,各种翻译,都以崛多为主。
  因为崛多精通梵文及佛教义理乃至西土习俗,因此,往往信手拈来,出口成章,笔受之人,毫不费力。所译之经典,与以往名僧大德之译作,也毫不逊色。
  当时,佛陀耶舍已经灭度,崛多成为一代宗匠。
  在大兴善寺,又延请婆罗门僧人达摩笈多,并居士高天奴、高和仁兄弟等,同传梵语。
  又设置十大德沙门僧休、法粲、法经、慧藏、洪遵、慧远、法纂、僧晖、明穆、昙迁等,掌管译事,诠定宗旨;沙门明穆、彦琮,重对梵本,整理文义。
  过去支、昙、罗什等所译出的《大集经》,共三十卷;
  及佛陀耶舍时,又译出《月藏经》十二卷。
  隋代之初,又译出《日藏分》十五卷;
  既是《大集经》之广本,由于非一时所译,变得支离破碎。
  开皇六年,有招提寺沙门僧就,把此几种译本合为一部,共六十卷。僧就虽然加以整合,但词旨等未甚精当。
  后来又有大兴善寺沙门洪庆,识度明达,为国监写藏经,又把僧就整合之大部加以疏理,颇为得体、合理。
  现在所翻诸经中,有不少也属《大集经》余品。统而合之,应满百卷。若依梵本,此经凡十万偈,按汉文计算,约有三百卷之多。
  崛多曾说:在于阗东南二千余里处,有一遮拘迦国。该国国王崇信佛法,敬重大乘,宫中藏有《摩诃般若》、《大集》、《华严》三部经。国王亲自受持,且自掌宫门钥匙。遇有讲读之时,方才开门,且用香花供养;或者用果品、糖饼等,引诱小王,令其礼拜。
  此国东南二十余里左右有一座山,山形险峻。山中有一很深之净窟,放置《大集》、《华严》、《方等》、《宝积》、《楞伽》、《方广舍利弗》、《花聚》、《二陀罗尼》、《都萨罗藏》、《摩诃般若》、《八部般若》、《大云》等凡十二部经,近十万偈。以国法相传,严加守护。有入灭定罗汉三人,于窟中禅寂。每至月半,诸僧共就山为他们净发,此则人法住持有生之所凭赖。
  崛多道性纯厚,神志刚正,爱德无厌,求法不懈,博闻三藏,远究真宗,遍学五明,兼通世论,三衣一食,始终无改,勤诵佛经,老而弥笃,士遮钦重,道俗崇敬。隋滕王十分尊崇崛多之道行德操,奉以为师。后因世事牵涉,被摈东越。在东南一带,也极受赞誉、推崇。至开皇二十年圆寂,世寿七十八。
  崛多自印度来到东土,所译经典甚多,共翻译经典三十七部,一百七十六卷,即《佛本行集》、《法炬》、《威德》、《护念》、《贤护》等经。并对佛教之义理多有阐发,广泛流传于世。详见费长房《三宝录》。
  隋朝之初,高祖曾敕崛多与西域沙门若那竭多、高天奴、高和仁及婆罗门僧人毗舍达等,于内史内省,翻译梵文古书,至开皇十二年,翻译完毕,共二百余卷,详见唐贞观《内典录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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